賽珍珠跟著傳教的父母幾乎跑遍了農村,她對中國農民有了較深入的了解,農村和農民便成了主要的表現對象。1931年,她的長篇小說《大地》在美國出版,一問世立刻成為全美最暢銷的小說。書中獨特的東方情調和濃郁的鄉土氣息,使西方人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古老中國的魅力……1938年,諾貝爾文學獎給她的頒獎詞是:“她對于中國農民生活的豐富和真正史詩氣概的描述,以及她自傳性的杰作。”
再比如2007年的獲獎作家多麗絲·萊辛,這是位成長于非洲的白人作家,非洲土著文化與殖民文化混雜,使她的很多作品都沾染上這種氣息,她的《金色筆記》,被譽為女性解放圣經,諾獎授予她的頒獎詞是:“女性經歷的史詩作者,用懷疑主義、才華激情和預言的力量,來審視被割裂的文明”。
不能忽視批判與諷刺的力量
1996年,波蘭女詩人辛波斯卡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她冷靜、清醒的筆觸,把幽默與柔情結合起來,贏得諾貝爾獎委員會的高度評價,被認為具有“反諷的精確性”和原生力量。諾貝爾獎委員會在頒獎詞中稱她為“詩人中的莫扎特”,一位將語言的優雅融入“貝多芬式憤怒”,以幽默來處理嚴肅話題的女性。
瑞典文學院給予辛波斯卡的授獎辭是:“通過精確的嘲諷將生物法則和歷史活動展示在人類現實的片段中。她的作品對世界既全力投入,又保持適當距離,清楚地印證了她的基本理念:看似單純的問題,其實最富有意義。由這樣的觀點出發,她的詩意往往展現出一種特色——形式上力求琢磨挑剔,視野上卻又變化多端,開闊無垠。”
女作家耶利內克因小說《鋼琴教師》被改編成電影而更加為人所知,2004年,她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她的作品有犀利的社會批判鋒芒,特別是揭露在現代男權社會中女性受到的侮辱和摧殘。但是,獲知得獎信息后,耶利內克在維也納召開記者發布會,正式宣布不會去斯德哥爾摩領取諾貝爾文學獎:“我不會去斯德哥爾摩接受該項大獎。”她解釋自己這一驚人決定時,首先提到身體健康原因。她同時認為,自己沒有資格獲得這一大獎。“在得知獲得這一崇高的獎項后,不是高興,而是絕望。我從來沒有想過能獲得諾貝爾獎,或許,這一獎項是應頒發給另外一位奧地利作家彼杰爾·漢德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