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劫持案現場警方兩度與劫持者交火,人質被陸續救出
014年12月16日,澳大利亞悉尼,民眾在人質劫持事件發生地點放置獻花悼念喪生的兩名人質
[國際新聞]15日,發生在澳大利亞悉尼市CBD區域的劫持人質事件震驚了世界,據澳大利亞警方公布的消息,劫持人質者是一名伊朗難民,有犯罪前科。這次恐怖主義事件除了給澳大利亞社會帶來了巨大的沖擊外,也再次暴露出澳大利亞穆斯林與當地社會其他群體由來已久的裂痕。
早在第一次海灣戰爭期間,澳大利亞就曾發生過多個白人讀者寫信給報社,要求阿拉伯裔澳大利亞人要么證明自己的忠誠,要么回到原屬國的荒誕事件。
不僅如此,裹戴頭巾的阿拉伯女性也時常遭受白人青年的騷擾。2000年,一群黎巴嫩裔青年出于“種族復仇”的原因,制造了一系列騷擾和強奸非穆斯林女性的“悉尼輪奸事件”,在澳洲社會引起了巨大的憤怒。2005年,幾名穆斯林男性在悉尼東區的Cronulla海灘,以白人女性不遵守伊斯蘭教規為由進行侮辱和挑釁,引發公憤,最后引起了白人與穆斯林間長達兩周的對抗和沖突。2012年,一部名為《穆斯林的無知》的電影引發了全世界穆斯林的抗議,澳大利亞的穆斯林聚集在悉尼中心區進行抗議,最后演變成為一場大規模騷亂。
造成澳大利亞穆斯林與白人之間裂痕的原因有很多,從澳大利亞社會的問題來看:
第一,澳大利亞根深蒂固的“種族歧視”問題一直沒能很好地解決。
雖然在1972年“白澳政策”廢除后,澳大利亞社會的多元化程度有所提升,但從澳大利亞社會的現實層面來說,“歐洲中心主義”和“白人至上論”一直存在廣泛的市場。再加上澳大利亞白人歷史上一直歧視穆斯林,習慣性把穆斯林和伊斯蘭文明看成異類,因而無論是民間還是上層社會,“種族歧視”的事件層出不窮。
第二,西方媒體長期以來對伊斯蘭教的丑化宣傳。
自從1978年伊朗革命發生后,西方世界就一直帶著恐懼的眼光去看待伊斯蘭教,這就導致了在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包括澳大利亞人在內的許多西方人,對伊斯蘭教和穆斯林有著先天的排斥和厭惡,視他們為西方文明的巨大威脅。
第三,澳大利亞與穆斯林世界的戰爭。
二戰后,澳大利亞緊隨美國的國際戰略,沒有錯過任何一場美國對外發動的戰爭。在中東區域,從海灣戰爭到阿富汗戰爭,到伊拉克戰爭,再到當前針對“伊斯蘭國”的戰斗,澳大利亞從未缺席過。直接的戰爭沖突讓澳大利亞白人社會與穆斯林群體之間持續不斷的產生摩擦和沖突。
裂痕的另一端也并非完全沒有問題,從澳大利亞穆斯林群體的問題來看:
第一,部分穆斯林的排他性和征服欲都較強。一部分世俗化程度較低的穆斯林,對于伊斯蘭經典的教條異常堅持,他們將自己的意志強加給非穆斯林。最典型的例子莫過于,澳大利亞的伊斯蘭教領袖曾為一名犯強奸罪的穆斯林辯護,認為其之所以犯罪是女性不遵守伊斯蘭教法而引起的,因為她衣著暴露,充滿暗示。
第二,極端穆斯林帶來的消極影響。當前國際社會對于穆斯林的消極態度,很大程度上是由極端穆斯林的殘暴行為造成的。“9.11”后,一起又一起針對平民的暴力恐怖襲擊事件的發生,讓很多人不自覺地將“恐怖主義”與“伊斯蘭”劃上了等號。在類似2001年巴厘島恐怖襲擊這樣的多起事件中,多數受害者都是澳大利亞人,這就無可避免地會加劇很多澳大利亞人對穆斯林群體的仇恨。此次悉尼劫持人質事件發生后,很多澳大利亞穆斯林也感到很不安全,擔心針對穆斯林的沖突再次重演。
上述這些因素促使裂痕難以彌合,澳大利亞穆斯林與當地社會的矛盾和沖突只能長期存在。因而,本次恐怖劫持事件在澳大利亞的發生恐怕是偶然中的必然。這也是為何2004年澳大利亞澳洲警察署長基爾提在馬德里爆炸案后感慨澳洲遭遇恐怖襲擊只是“時間問題”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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